没这回事,也从不询问他偶尔就会收到的那些信函的内容。
他把那些东西都收在暖阁里的一个箱子里,她虽然知道,却从来也不动。
今天才突然意识到,他插手的事居然远不止北境的军权那么简单。
情急之下,就一并翻了那个箱子里的东西。
萧樾显然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了,这会儿事情曝光,也是觉得很有些棘手。
武昙瞪着他,脸上满满的都是失望和防备的神色。
“你骗我?”她在控诉。
萧樾暗暗提了口气,面上表情维持不变。
“本王没骗你。”他再次举步走到她面前,尽量心平气和的试图安抚:“这些事情你不是从来不感兴趣么,而且本王也不可能每件事都事无巨细的跟你交代。再说了,如果本王手上什么也不剩了,我们今天就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提前没跟你说,是怕吓着你。乖,别钻牛角尖!”
他伸出手去,试图像是平时一样去摸她的发顶。
武昙却又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
“北境军权的事,你说过了。”她说,语气克制不住的有些激烈,“可是现在不仅仅是北境的军权你没有真的放手,你不但一直在暗中操纵北境的军权,你还派人监视着胤京里皇帝和太子的一举一动,甚至于你……你还派人在调查定远侯府,连孟氏的来历和底细都不放过?雷鸣现在就在元洲城,他在替你暗中窥伺我父兄!你是同时也在谋算南境的兵权吗?”
虽然她明白萧樾的处境,知道皇帝针对萧樾的险恶用心,她也承认萧樾的话不是全无道理的,可是——
相较于他正在觊觎皇位的这个事实,最让她恐惧和不安的却是他对南境对她父兄的窥伺。
父亲的脾气她太清楚了,不管萧樾有怎样的理由,这样贸然之下,他不可能理解萧樾任何的有关谋朝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