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他都能把手伸到臣妾的宫里去做手脚了,怎么就不能探进朝阳宫去?我看他分明就是不打自招,他……”
一开始,方锦提议的时候,她们只是打着如意算盘,觉得什么也不用做,皇帝自然会把事情算在萧樾头上。
可是这一刻,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她为了自己脱身,就是明着栽赃,也一定要把这盆脏水死叩在萧樾头上了。
而皇帝这时候,已经不知道该怀疑谁,或者不该怀疑谁了。
萧樾说的有道理,姜皇后的陈情也不差……
他脸色越发难看,只是咬着牙,沉默。
萧樾看着是不太着急,就只冷静的看着他,等他表态。
姜皇后却是等不得的,流着泪去再次去扯他的袍角:“皇上,臣妾真的冤枉……”
话没说完,院子外面突然浩浩荡荡的闯进来一批人。
因为他们人数有点多,动静就显得格外大了些。
众人不约而同的循声看去。
为首的是沉樱,紧跟着的是方锦,再后面是宫女太监一大群人。
沉樱的面色有些冷凝,方锦则是满面肃然。
快步进了院子,她就当机立断的越过沉樱去,快走两步到了台阶底下,跪下去,双手举过眉头,从袖子里送出一物,沉稳有力的大声道:“陛下如果是因为我们正阳宫里搜出了这种东西就要怀疑皇后娘娘有弑君的嫌疑,那么别宫里也搜出了同样的东西,是不是也要一起被怀疑拷问?”
灯火的光芒之下,她手上——
居然又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瓷瓶。
姜皇后的目光定住。
皇帝却是忍不住霍的站起来,指着她道:“你这又是从哪儿来的?”
昨晚他让邢磊去定远侯府盗来的两个瓶子,一个作为罪证,现在正放在他朝阳宫的寝殿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