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是皇帝自己的事,但是他们长宁宫和太后,可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陷在这坑淤泥里。
目送了赵嬷嬷出去。
周太后已经看向了那三个神色慌乱的内侍,问道:“你们说,是哀家叫你们去掳劫了晟王出宫的?”
当面对质,周太后不可能认这件事,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可是事已至此——
他们就算反咬自己是萧樾的人,萧樾必然言严刑逼供,就算他们扛着,咬死了萧樾,萧樾死了,皇帝没了心头大患,他们这一场还是白忙活。
几个人心下飞快的权衡,为首那人已经飞快的定了主意,声音尖锐的开始哭喊:“太后,确实是有人给了奴才那个令牌又安排了奴才去长信宫救助晟王爷出宫的,她说她是太后娘娘的人,娘娘见不得王爷深陷险境,让奴才们一定要把事情办妥。这令牌是真的,奴才们也以为是在为太后效忠,太后……救命啊太后!”
反正经此一事,皇帝和晟王已经结下了死梁子,他们当时说是周太后指使,也只是为了让萧樾相信,现在要不要死咬周太后,已经无所谓了。
周太后听了这话,仍是面无表情,也没有再继续逼问。
沉樱却是冷笑出声:“既然不是经外祖母当面授意的,那就随便什么人都能打着外祖母的名义做这样的事了,皇帝舅舅,您还要怀疑此事和外祖母有关吗?”
皇帝剜了她一眼,不悦道:“这里不用你掺言。”
沉樱唇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倒是没再跟他顶撞,反而顺从的退回了周太后身边。
皇帝的视线就又重新移回萧樾面上,讽刺道:“难道就不可以是你的人在为虎作伥,假借母后的名义做了这样的事,来帮着你瞒天过海么?”
萧樾莞尔:“那首先也要是您之前指给臣弟的弑君重罪成立,臣弟才需要无所不用其极的来设计脱身。”
皇帝的目色一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