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道了句:“也许她觉得本王看上武昙了,她的女儿就不必嫁给太子了吧。”
这话听着没头没脑的,雷鸣实在想不明白:“那怎么会?定远侯一向对陛下和朝廷忠心耿耿,越是您跟二小姐走得近了,她才必须要把另一个女儿嫁给太子吧?而且那个定远侯夫人的所作所为也很奇怪,她为什么那么排斥让武家三小姐嫁给太子?甚至不惜以谋杀武老夫人为手段,也要阻挠婚事?”
正说着话,外面就有人敲门:“王爷,属下能进来吗?”
“是尉迟!”雷鸣立刻收摄心神,转头去看萧樾。
萧樾道:“进来!”
尉迟远推门进来,也不废话,直接上前,躬身将一个小纸卷呈到萧樾面前:“燕北之前留在南境的探子发来的密信,两日前他们在元洲城外的官道上截住了一个京城这边过去的可疑人等,据说那人手持的通关文牒上自称是定远侯府的下人。咱们的人初步审讯之后说这人姓薛,并且他供认了初一那天受定远侯夫人指使在相国寺谋害武二小姐等一干罪行。”
萧樾展开那纸卷查看。
飞鸽传书,一卷纸上能携带的字数有限,言简意赅交代的大致就是这些内容。
雷鸣看完之后,先是倒抽一口凉气:“那人跑去元洲城干什么?难道——他是定远侯的人?”
这怎么可能?孟氏不管要对老夫人还是武昙下手,都还解释的通,毕竟那两人跟她毫无血缘关系,平时又不怎么对付,可是武勋不一样的!
他有什么理由要为了小女儿嫁娶这样的事,而谋害自己的母亲和女儿?
萧樾未置可否。
尉迟远又道:“探子那边不知道该将此人如何处置,是叫他写下一份详细的供词送回来,直接把人结果了?还是——”
话没说完,已经被萧樾打断:“传信元洲城,叫他们马上把人押解回京,留活口,本王要见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