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那里他还没敢去禀报此事,一则是那些死伤者的善后还没有安排好,二则也是目前整个事件全无头绪,他就这么贸然进宫禀报,被骂个狗血淋头都算轻的,是要被皇帝视为无能,停职罢官都有可能的,所以现在就是抱紧了萧樾这根救命的稻草,让这位晟王爷知道参与的越多,到时候这位在皇帝面前还能替他说说话。
所以胡天明今天也算把这辈子都不曾用过的溜须拍马的功夫全用在萧樾身上了。
话没说完,萧樾就淡淡的飘过来一眼:“不必那么麻烦,就把掌柜和平时安排在这三个雅间打扫伺候的伙计叫上来,随便问两句就是。”
“是!”他不说直接撂挑子走人,胡天明就谢天谢地,当即就毫不含糊的吩咐了下去。
萧樾要在这里问案,武昙还想等结果呢,就舔着脸蹭到胡天明身后问:“府尹大人,我知道官府过堂闲杂人等都是要回避的,可今天这并不是在府衙的公堂上,而且事情还多少与我有些关联,能否请您通融,让我听听?”
胡天明是没想那么多的,直接点头:“你既是苦主,自然有知道案情进展的权利,就是一会儿问讯起来若是需要动刑……”
“没事没事!”武昙连忙道谢:“稍后若有不便,我再回避就是,谢谢府尹大人通融。”
她跟胡天明说话,用的是对长辈的态度,全程态度良好,偶尔还有点孩子气的小俏皮。
萧樾却觉得自己看见她就火大,冷冷的别开了视线。
坐在他对面的周畅茵明显感觉到了他前后情绪的变化,却只觉得莫名其妙——
以为他是被胡天明烦的,可也就和京兆府尹说了两句话功夫,怎么了这是?他要不愿意管这闲事,直接走人就是,何必这么勉强?
黎薰儿本来也有点犹豫着不太想走——
她且心虚着呢,虽然自认为可以瞒天过海,可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