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祁姑姑急的都要哭了,连忙解释:“娘娘,前两天公主被人设计的那桩事,不知怎的走漏了风声,就咱们被关在这深宫内帏之中毫不知情,外头街头巷尾可都传遍了。就这些诗词稿子都是誊写下来的,外面坊间都在盛传,说这些就是公主殿下和霍家那个混账东西之间互传情愫所写的情诗。”
“胡说八道!”赵贤妃听了这话,只觉得荒唐至极,狠狠的将手里那一叠纸张摔到桌上,就好像是怕脏了自己的手一样,连忙抽出帕子擦了擦指尖,一边怒骂道:“他们是疯了吗?这种舌根也敢嚼?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娘娘!”外面的情况祁姑姑亲眼见到了,她比赵贤妃更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得不打断她的话,焦躁道:“现在已经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了。不是奴婢危言耸听,奴婢已经打听过了,这件事现在传得沸沸扬扬,戏班子里还有人编了才子佳人的故事,拿这当做戏词来唱,而那些教坊和青楼里的妓子们更是以誊写这些诗词为荣,借此作为噱头卖弄揽客。虽说是流言,咱们也都知道没有那回事,可是众口铄金,公主的名声全被他们败坏了,您得赶紧想个法子澄清解决啊。”
“什……什么?你说青楼?”毕竟不是她亲眼所见,前面赵贤妃还有点不食人间烟火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现在听了“戏文”“青楼”一类的字眼,才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怒骂道:“那些贱民!他们是疯了吗?谁给他们的胆子,敢拿临安来开这样的玩笑?他们是不要命了吗?”
她脚下一个趔趄,身子晃了晃。
祁姑姑赶紧上前一步,将她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抚着胸口给她顺气,无奈道:“法不责众啊!就因为这样,这件事才最麻烦。”
满京城那么多人,大家口口相传,都在拿这桩风流韵事做茶余饭后的笑柄,总不能全都拖出去斩了吧?
赵贤妃也知道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