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昙坐到妆台前面让杏子给她梳妆。
杏子回头看看床上扔着的两瓶药酒,再想想白天在晟王府发生的事还是心有余悸:“小姐……恕奴婢多嘴,您一个未嫁的姑娘家,白天那会儿怎么能当着晟王殿下的面说那些话?虽然您是一片好心,可……”
武昙撇撇嘴,打断她的话:“谁说我好心了?”
“啊?”杏子懵了:“您不是提醒晟王殿下……”
武昙冷嗤:“那个女人太讨厌了!给我甩脸子摆谱儿?什么东西!”
“您就为这?”杏子手里抓着梳子,目瞪口呆,“就为这?您就特意在晟王殿下面前给她上眼药?”
我的小祖宗喂,就冲您这小心眼告黑状的做派,人家以后再想毒死你也基本没啥逻辑错误了好么……
武昙却是不以为然,单手在首饰匣子里翻翻拣拣:“对啊!纯粹看她不顺眼!”
“小姐!”杏子终于忍不住教育了她一下:“您就不能忍忍吗?那可是晟王府……”
话没说完已经被武昙再度理直气壮的抢白:“对啊!就因为那会儿咱们是在晟王府,我又不是去的她家做客,凭什么要我忍她?”
杏子:“……”
行了,还是闭嘴吧,横竖道理都是她家小姐的,要怪就怪那个姓风的女人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先上赶着来招惹了这位小祖宗!
*
此时的东宫之内,萧昀去练功回来,已经有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在书房等他。
他出了汗,身上不太自在,有心想先去洗个澡,但是一整个下午心里都因为今天在晟王府里的见闻不痛快,犹豫了一下,就还是直接进了书房。
“见过太子殿下!”那人跪地行礼。
“起来吧!”萧昀越过他去,径自走到里面的案后坐下,“让你去查的事都查清楚了吗?”
那人单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