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狡黠睿智,偏偏这性格又跳脱的……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但是不得不说,武昙给他感觉就如是隔靴搔痒,每每交锋,总觉得胃口是被被吊着的。
而现在,他自己的心态也挺奇怪的。
按理说,其实正如武昙所认为的那样,他堂堂的一个皇子亲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名正言顺的弄回来,是真的不屑于做这些诸如扒人家姑娘衣服这种不体面的事的。
自幼养成的习惯和修养使然,他又一向沉得住气,不至于轻佻放肆至此,但偏偏,现在潜意识里他是将武昙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已经盖了戳的那种,总有一种该看过的该摸过的都过了眼也过了手的那种自觉,是真不觉得给她上个药还有什么好计较和难堪的。
诚然,武昙却不是这么想的。
她虽然平时有些顽皮和不着调,那也是好人家规规矩矩养在深闺的正经的千金小姐。
现在,人被他堵在这里,她害怕,想哭。
萧樾看见她眼神里的惊恐、委屈和防备,想了想,就又坐回床边。
他冲她招了招手。
武昙缩着没动。
他就也干脆不再费事,直接伸手把人捞过来,拉开她拽着衣襟的手。
武昙一开始还抗拒,但见他开始慢条斯理的替她整理衣衫,再没有别的动作,就又忍着不吭声了。
萧樾冷嗤一声:“也是奇了怪了,既然你这么在意,这时候不是应该哭着喊着让本王负责吗?”
“不敢!”武昙忍着泪,老实回答。
“嗯?”萧樾正在给她系衣带的手一顿,抬眸看她的脸。
武昙以眼神示意他系好。
萧樾一时也没多想,继续给她把衣衫整理好。
武昙这时候已经冷静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重新振奋了精神,扯出一个笑脸:“王爷您就别开玩笑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