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告退。”
说完就转身,提着袍角蹭蹭蹭的跑过走廊,上楼去了。
真是来的欢脱,走的更干脆!
雷鸣出了一身的冷汗:“王爷,我……”真不是我不管事儿,实在是这位我不敢随便管啊!
萧樾瞪了他一眼,雷鸣下意识的脑袋一缩,他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彼时那老神棍也从他身后扯着脖子看了半天热闹了。
萧樾转身就看见他扯着脖子,一副探头探脑的王八样,顿时脸又沉了下来:“你看什么?”
“没……没什么!”老道士识相的赶紧把脑袋缩回领子里,仍是讨好的搓着手:“王爷,您看您要问的都已经问完了,刚才说的话还算数不?我……能走了吗?”
“走吧!”萧樾径直绕开他往桌旁走。
那老道士回头看他的背影,却是眼波连闪,似乎很是下了几番挣扎的决心,居然犹豫着没有马上遁走。
萧樾拿起茶壶倒水,没听见身后的动静,就又拧眉看过去:“还不走?”
“王爷!”那老道士却是嘶嘶的抽了口气,“草民能劝您一句吗?”
“说来听听。”萧樾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随意说道。
“您的命格的确尊贵无比又非比寻常,但是您或许可逆皇权,甚至逆天命,但您毕竟也不是神。”那老道士道,面上表情难得的严肃了一瞬间:“这世间万般皆有因果,超出您命定的东西,您不能求也不能改,否则——总需要对等的代价来偿还的。”
萧樾觉得他话里有话,不由的又抬头看了他一眼:“本王求不得也改不得的?比如呢?”
“刚才的那个小姑娘。”那老道士道。
萧樾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在半空。
那老道士就继续说道:“那会儿在街上,草民的话只跟她说了一半,她的命格其实也是相当奇怪,她的确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