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的要怀疑。
毕竟——
武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而这边四个衙役已经出了霍府的大门。
这时候已经起风了,天的确是有些凉,有人就问:“咱们现在是回衙门审一审那几个轿夫找找线索吗?”
年轻的衙役啐了一口:“找个鸟线索!现场五个受害人,身上一个铜板都没少,打劫?有他娘这么打劫的吗?这种鬼话你还真信?”
另外几个人脑子都没他反应快,面面相觑:“啥意思啊……”
“五个人,那几个都是上来就被打晕了了事,偏就一个霍太傅被揍得最惨,你们说啥意思?”年轻衙役挑了挑眉,很有些瞧热闹之嫌,“我看八成是他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找上门来揍他一顿泄愤的。”
“啊?”
另外几个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议论开了。
“这位太傅大人可是太子的恩师,又素来德高望重,他能得罪什么人?怎么还至于逼得人背后下这样的黑手啊?”
“哈哈哈!这有什么,往往就是这些读书人最会糊弄人了,你别看他们一个个道貌岸然,说起话来都是他娘的咱们大老粗听不懂的大道理,实际上背地里满肚子男盗女娼的都是他们。”
“也是!”
“诶?你们说这霍太傅是为什么事得罪人的?”
“他这样的啊……天天捧着书本能有什么是非?别是为了哪个相好的,跟人争风吃醋的吧?”
“行了行了!有完没完了还?走走走,喝酒去!”
“……”
一行四人,说说笑笑、勾肩搭背的消失在夜色中。
而等他们这一顿酒喝完,第二天街头巷尾、茶馆酒楼里就全都是太子太傅霍文山霍大人的艳史奇谈了……
雷鸣那边几乎是同时就知道了霍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