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透露过说他的女儿是攀上高枝了。只是十二年前的那场变故中孟家也没了,其他的事情也没有办法求证了。”
燕北打听到的这些消息,和萧樾现在所知的无甚出入。
他也只是听着,一味的沉默,面上表情更是一点和情绪有关的迹象也没露。
雷鸣知道他在针对武勋,却着实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燕北亲自去元洲城查孟氏的底细,等了半晌也没见他吭声,就试探着问:“主子——是在怀疑什么吗?”
“不是怀疑!是取证!”萧樾终于一翻身,坐起来,他端过桌上晾了半天的药碗在手里晃了晃,燕北的调查结果他虽然不满意,但也料想到十有八九会是这个样子,就也不再提及,只又问雷鸣:“还有清虚观里的那个老神棍,找着了吗?”
“还在找!”雷鸣赶紧收摄心神,跟上他的思路。
“赶紧的!”萧樾仰头把一碗药灌下去,随手把空碗塞给他:“下去吧!”
“是!”雷鸣端着药碗往外走,走到门口转身关门的时候萧樾正端着茶碗在漱口,雷鸣自侧面看见他的眼神,莫名只觉得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