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少年心性,这一来二去的,跟那霍家姑娘就很是熟稔了。按理说,霍文山的女儿也是有资格列入太子正妃人选的考虑范围的,只是他的这个所谓的嫡长女虽然自幼就是记在正房夫人名下长大的,但其实却是一个宠妾所出,一般的人家或许不会计较,但是太子是要继承大统的,这个一国之母的身份是绝不能容许有这样的瑕疵的。何况——皇上之所以选定了武勋的女儿,本来就是为着他手里的兵权,所以这个人选,等于是不容变更的了。太子应该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心里不痛快,故意来找武家姑娘的麻烦。”
萧昀是还有些孩子气,但却不是全无大局观的,最起码,他心里虽然极度反感把自己的婚事拿去作为笼络朝臣的筹码,但也没有闹着说不娶不是?
至于霍文山——
一个饱学之士,天下士子的楷模,做人做到这个份上,萧樾都懒得说他什么了。
“用太子去联姻武氏,是笼络武勋不假,但他更是为着防范本王不是?”萧樾冷笑了一声。
雷鸣张了张嘴,刚要接茬,他却已经话锋一转:“武勋最近也在胤京?”
“是!”雷鸣道:“他早我们几日回来的,皇上说是特给的恩旨召他回来参加下个月的万寿节,实际上应该还是为了就此定下这门婚事的。”
说着,又刻意压低了声音:“皇上的身体每况愈下,可能时日不多,这时候就必须要为太子铺路了。”
皇帝的身体的确是支撑不了多久了,如果没有额外的变数的话,他的大限之期就在来年。
萧樾心知肚明,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出了长长的门洞,前面就有轿子在等,他如今有伤在身,自己也很注意,就坐了轿子出宫,等出了宫门,上马车之前他才又转身问雷鸣:“我让燕北去查的事,暂时还是没有回音?”
“还没!”雷鸣还是尽力给他撑着伞,“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