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吗?”
“我想明白了,所以有些话我想告诉他。安叔,我上楼了,你不要担心。”
“那就好,麻烦许小姐了。”
安叔欣慰的说道,着实松了一口气。
她来到了书房门口,房门紧闭。
她鼓起勇气,扭动了门把手,发现里面漆黑一片,黑暗中有微弱的火光。
是烟味。
顾寒州很少抽烟,除非应酬。
每次应酬回来,也会先漱口换衣服,去掉一生烟味。
她摸索到墙壁上的开关,正要打开,没想到耳畔传来顾寒州幽凉的声音,道:“不要开,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狼狈的样子。”
说罢,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屋内连最后一点光亮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的呼吸一蹙,道:“顾老三……你还好吗?”
“还不错,这些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谈不上好不好。”
“你……既然知道我在哪儿,为什么不去找我?”
“找你做什么?你的确应该想清楚,我这样的人值不值得你托付终身。我要是狂轰乱炸,只会干扰你。”
“你是在给我选择吗?”
她忍不住笑了,嘴角轻轻勾起一抹弧度,觉得现在别扭生闷气的顾寒州竟然有些可爱。
二十九岁怎么了?
年纪大,心眼却很小。
“可以这样理解。”
“顾寒州,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我爸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那一个亿的资金流动是怎么回事?”
“许家的确是我步步紧逼,让它破产的。我没有那么明目张胆,就是怕你心有不忍,让你觉得我可怕。所以我慢慢折磨,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将他逼上绝路。可许业成以你私生女的身份来威胁我,如果我不给钱,他就会昭告天下,你其实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