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不及女人。”
惠元故意挖苦她道:“这句话,我陈某也颇赞同,烧茶炊饭,喂猪打狗,这种事,我只好甘拜下风,至于论武功,我认为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那女人嗤之以鼻道:“你有没有胆量和我比一比?”
惠元见她说得有趣,不由笑道:“你如硬逼着我和你动手,有什么不敢?但不知是怎样的一个比法?”
那又娇又脆的口音答道:“方法可多着呢,比方说,比一趟轻功,来几手琵琶,总与那拳打剑刺要命的玩意好得多!”
惠元笑道:“比轻功不逞多让,弹琵琶我只有甘拜下风?”
那女子立以轻松俏皮的口吻答道:“这么说,你是不比认输了?”
惠元也很俏皮,同时,听了她这银铃似的语音,激起了他对异性的兴趣,这一来,已忘却自己身在险地,竟和人家一问一答地搭讪起来,他笑着道:“弹琵琶可以说是女子专长,汉明妃以一曲琵琶流传千古,我哪能以堂堂丈夫效法女子行径?再说,弹琵琶也不能与武林较技之事并为一谈呀!”
那女子轻咤道:“你当我的琵琶也和别人一样的么?说什么弹琵琶与比技无关,不怨自己所见太少,还在这儿乱吹大气?实告你,琵琶就是我的独门兵刃,不是我夸口,我只要把手中琵琶一拨动,管教你束手遭擒!”
这几句话勾起了俏哪吒满腔怒火,但也忽然想到刚才探视怪老人时,闻到几声琵琶,突感心猿意马,全身软弱无力那一幕,这女子如系楼下那弹琵琶的人,倒真难以抵敌,可是当他想到“土可杀而不可辱”,不觉又激发了他满腔豪气,遂也冷峻地一笑道:“陈某既然被你认为不堪一击,何不干脆现形相见,赌输赢一决生死!”
那女子仍然慢条斯理,冷幽幽地说道:“好!但不知这输赢怎样赌法?”
惠元冲口而出:“我如输了,杀剐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