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不觉都看呆了!
玉英轻笑道:
“你是正点儿,麟师兄旦夕关怀,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总得要连想到一个师妹,好像什么人把你抢去似的,也惟恐对不起你,如今好了,合在一块儿,没有你,那岂不是舍本求末?”
这话儿,略带一点酸味,但不明其事的人,以为只是女儿家随口打趣而已。
麟儿琼娘心里有数,但又能说什么呢?只好随着笑笑而已。
惠元人颇率真,他只知道自己的命是人家冒生死的危险救来的,与麟儿一块儿的人,他认为都是自己的兄弟妹妹,有话可以无所不谈,而且用不着什么顾忌,他拉着麟儿的手笑问道:
“麟哥哥,袁素涵那东西屡次提到什么大巴山的事,而且语多诬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又何时到过大巴山?小弟一直闷在心里,何不说出来大家听听?讲句老实话,小弟这条命原是你们拿性命换来的,这一生有你们也就有我,你们有患难,我决不会独善其身,置身事外!这事如属旁人,我决不敢问,但在你面前,却又另当别论了,你道是么?”
此语一出,那情形可真有点紧张,弄得麟儿讲也不是(因为袁玉英在座),不讲也不是(惟恐使人误认作贼心虚),不由得俊脸通红,势同骑虎。
司马倩霞把如意郎看了一眼,见他急得额角间业已见汗,不觉掩口葫芦,对琼娘耳际低语道:
“这算是风流罪过,行为不检,让他受受也好。”话虽如此,到底还是十分心痛,随手掷过自己罗帕,淡淡一笑道:
“自家兄弟姊妹,什么事好瞒?谁还信你不过?你只管把一切经过情形简明扼要一叙好了。”
这无异于对麟儿一个暗示,能讲的就讲,不好意思讲的就把它略,谁还对你穷根究底不成?
麟儿先把袁玉英看了一眼,见她脸现羞红,但却装着若无其事,只好把漕宇庙一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