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含怨毒,舌头受伤,语音模糊,但还可以听出。
“袁素涵把人捞去那里?”
“男子汉,大大夫,没法找他自己么?问我,和你一样,也不知道!”她把头一摇,自言自语:“袁素涵可不上当,这时候想正在颠倒衣掌。飞龙观又频添满园春色!”
麟儿怔神之间,已悟出话里有话,他可不管这妇人生死,扭头便跑。
就在麟儿被闲之时,薛琼娘也身遭大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飞龙观原为明山五老临时行宫,后院高楼,布置精美。袁素涵把薛琼娘带走之后,明窜西北,暗中拆返,从小道直奔观中后院。
阁上正中一室,系为掌门玄风道人所置,只一打开,明窗净几,不著纤尘,正中央,陈设着一只乳白牙床。满房琴棋书剑,诗书琳郎,美不胜收!袁素涵不由心中窃笑,暗道:
“这房间父亲未住,倒作了我的新房,宁非天定!”
遂把琼娘往床上一放,又为她松去五花大绑,略活经脉,遂狞笑道:“袁某和你那未婚夫婿,已成誓不两立之局,本门弟子,被他诱惑,背亲叛长,遂被奸淫。而今天道往还,报应不爽,迫使你落我手。按说,我以其人之道,反其人之身,事后弃置不顾,未为不可。但为增加彼此情趣,袁某令你长伴终身,从此即为家父座下子弟。这种旷世奇缘,别人求之不得,你想不劳而获,岂不可庆?”
薛琼娘,玉面凝霜,冷然道:“杀身任便,决不皱盾,籍此凌弱,或威肋利诱。淫徒,我看你想错了主意。”妮子烈性,霍然而起,猛从壁上撞去,打算一头撞死。
袁素涵不为不睬,反顾而大乐道:
“例看贞节女子,下场如何?”
猛然,琼娘心头一阵绞痛,全身血脉,似朝五脏一涌,立觉头脑一昏,双眼发黑,举步艰难,忙朝床上一倒,直僵僵的卷卧着。
袁素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