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缓缓而出。惠元惊叫一声,早拔步如飞朝着云英奔去。
云英伤势末痊,怀抱玄玉琵琶,忍痛而出,星眸中泪光闪闪,人如带雨梨花,举趾漫步,如风摇嫩柳,袅袅婷婷。惠元扑上前,叫了一声:“姊姊!”底下便是默默无言。云英停步不前,缀然无语,一付翦水双眸,却现出柔情万种,滚滚热泪,只管长流,蓦地长叹一声,扭转娇躯直往场中走去。
麟儿和龙女,也无法阻止,又担心她此后安危,不由心情大乱,也缓缓随之而出。到场中,毒龙老怪,铁青着脸,鼻息咻咻,抢步而出。扶桑姥姥,出紧随老怪身后,两眼注视乃夫,看情形,却在严防老怪,猝下毒手。云英垂首低眉,往场中一跑,低喝一声:“爷爷奶奶,不孝孙女云英,特来领罪受罚!”
毒龙叟双眸一睁,头上白发,根根直竖,那冰绡白袍,似因老怪身材暴长,而逐渐增大起来。轩辕、骊龙、灵活虎,三剑同时出鞘,琼娘也随着龙女,立三处,四人采包抄之势,团团将玉女围住。
双方均蓄势以待,剑拔弩张,一触即发。铙钹僧却捧着腰间的酒葫芦,对场中情形,似乎漠不关心,口中还时疯言疯语,恣情嘲笑!扶桑姥姥,此时已在老怪右侧,也未理睬云儿,却拿眼望着惠元,显系关心孙女着恋的人,人品气质,比麟儿上下如何?她喜怒不形于色,麟儿琼娘虽然心细,却也无法默察出来。
铙钹僧偏拍手大笑道:“祖母默相孙女婿,这一回,大概中意了!”
桑姥也不加理睬,却面朝毒龙叟低声喝道:“对付自己的孩子,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再说,眼前一般少年,虽然顽皮淘气,却决非奸佞之徒,云儿能知错,带回家中告戒便了!”
毒龙叟狞笑道:“姑息养奸,授人笑柄,牝鸡司晨,贵非一之家福!”
桑姥脸色一沉,轻叱道:“你这话语,用意何指?”毒龙叟避不作答,却对孙女暴起发难,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