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志敏轻轻一笑,骂一声:“真损!”
阿尔搭儿摇一摇她敏郎臂膀,悄悄道:“他说什么天高三尺呀?我看起来,一点也未高嘛?”
于志敏道:“你不见他两人踩过得地方,已陷下三四尺,天起不是高起来了?”
阿尔搭儿若有所悟地“哦”了一声道:“怪不得人家说铲地皮的人本事大,原来他们把天都弄得高了起来,敢情这两位道长做起官来,定比别人会铲会刮!”
于志敏正看到两人招式的妙处,由得阿尔搭儿自言自语,却不加以理会。
阿尔搭儿见她敏郎并不作声,也向斗场看去。
斜在此时,张玄素主动取攻,一个“如封似闭”被丘处机迅速一“挤”,双方掌形粘实,谁也不敢将掌后撤,只有各仗内力,压倒对方取胜。
只要是学过武艺的人便知粘劲不可用实,若果一经粘实,败的一方固然受到重伤,胜的一方边难免无损。
二者敢情预料对方并不易与,才各带一名得意门徒、以期在受伤后扶助之用,这时两位门人却是束手无策,同时奔到各人师尊旁边,就要伸手去拉。
机衡居士急喝一声:“不可”人随声到,拦在两位年轻人的中间,接着又问一声:“你们若把人拉开,被对方潜劲压来,还禁受得住么?”
彭新民、周明轩被问得愕然不敢作声。地皮虽是石质,仍按不住上面的重压,而一寸一寸姥接下陷落。
机衡居士眼见两位名胜一时的人物厮拼成俱死的局势,自己空有一身本领,也无计可施。试由两人相对的空间伸一伸手,只觉两人的罡气已纠缠成为一体,手插也不进去,不禁长叹一声:“这又何苦?”
他叹声甫落,即闻一个少年人的口音接着道:“对呀!这又何苦?”声过处,五条身影飘然落下。
机衡居士一惊道:“尊驾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