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志敏道:“反正一时死不了,十天二十天有何要紧?”
张惠雍道:“不是要不要紧的事,难道不但心人家在找你?”
于志敏笑道:“不见你力娶个拳头大的舅嫂回来,就这样担心那样担心…”
张惠雍笑道:“别对我假装正经,担心你的人总比我多几倍!”
于志敏这回没再取笑他,不能不默认有好几位娇妻为自己担心,尤其是阿尔搭儿更不知要着急成什么样子。只好调开话题道:“你既恐怕别人担心,就别尽说话搔扰我,隧道既已封闭,敌人也同样不能进来,我好几天没睡觉了,得把这里的隧道测出一点眉目,然后睡上一觉!”
张惠雍知他词屈才“顾左右而言他”,但也是堂堂皇皇的大道理,无法反驳,笑笑道:
“你尽做你的,我也学学你这门奇术!”
于志敏笑了一笑,缓步到拐角的地方,摆平罗庚,取出一根绣花针插在纸上三角形中央,将小尺靠紧绣花针,取准原来所站的地方,又用木炭靠紧小尺画了一笔,嘴里念着:
“十六丈。”立既点了一个黑点,并驻一六两字,然后将绣花针收插在黑点上,对张惠雍笑道:“劳你的驾,走往那边的拐角处站着,帮我一个小忙!”
张惠雍疑惑道:“你到底搞甚么玄虚?”
于志敏失笑道:“这的你不必问,挂出鳗珠,往那边站着,待我测好了全图,自然告击诉你!”
惠雍无可奈何,依言照办。
于志敏待他站好,又像头一回取了一条方向线,点了一点,路上数目字,然后走过张惠雍的身边,到达另一个拐角,按照第二回的方法走向。
因在山腹小的两人就这样交换着前进,边走边测,倦了就陋,陋了又干,也不知道经过多少时候,那知隧道的外面已闹得天翻地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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