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你红妹的杰作?”
田红听他称她:“红妹”,说话也俏皮起来,心里不禁泛起一股甜味,但一想到当时他叫的是皇甫姐姐,不免又渗着一点酸味儿,白他一眼道:“只怕是皇甫姑娘吧!”
白刚并不是何通,怎不知由红话里有刺?回想那纸条上“今夜之事,与君无关……”,又联想到她为了他的安全,竟要一力承当玄修道人挑战,再冒险去寻七星蟒索取解药,虽说这些事多半由她哥哥田青而起,但她对自己这份高谊隆情,总不可抹煞。
想到田青兄妹对他可说是高义如天,深情如海,不觉又替田青和柳家担起几分忧虑,随口问道:“令兄现在何处?我看柳家小姐才貌人品都是上选,对令兄痴情已极,令兄怎忍心将她抛下?这被亲事一旦告吹,只怕薄幸之名……”
田红自然知道这事的内情,但她自己的苦处比别人多。尤其早对白刚深种情苗,此时更是百感交集,烦乱已极,但她又不愿让白刚窥知心中稳情,只好笑道:“以我看来,柳小姐对家兄的情意,远不如对你深厚,你如是同情柳小姐,不妨娶她下来,我再替你向家兄解释,保证他……”
白刚急正色道:“红妹别开玩笑!在下并非好色之徒,也决不做横刀夺爱之事,何况田青兄对我恩深如海。”
田红见他急得额上青筋暴起,一时又悔、又痛、又气他不过,真想顶撞他几句,但想起他在柳家留字出走,确实言行一至,诚正不阿,随即气恼全消,然而,女孩子家毕竟脸嫩,怎当得白刚神严色正的斥责?噘嘴嗔说一声:“我知你讨厌我,你这……”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下,倏地猛一跺脚,反身疾奔而去。
白刚被她一哭一嚷,闹得不知所措,等到发觉眼底人空,才知她已绝裾而去,不禁暗自后悔,急起步依她所去的方向追赶。
要知他离开柳家庄,毫不费力就可紧钉在田红身后,吓得田红没命逃奔,这时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