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只瞒过她曾拾到“慧”字绢帕一事,最后并道:“我是连夜由客栈登程,白刚虽服过朱藤翠果,怎能在今晨就到达旗峰谷,比我快了六个时辰之多?”
上官纯修由皇甫碧霞说话的口气,与及起先的表情两相对照,便知这位师妹对于白刚已经投下了莫大的情意,自己心头上不觉泛起一股酸味。
但他毕竟是豪情迈放的人,毫不表露半点不愉,说:“师妹说白刚会再落入天龙帮之手,颇有几分道理,我们不妨就此……”
正说间,忽觉窗外微有响动,立即穿窗而出。
皇甫碧霞急放下一锭银子,提起两个包袱,随后追出,直走了好几里远,才见上官纯修站在路边,怔怔出神,不禁好笑道:“你看见什么了?”
上官纯修喃喃道:“世上那有这道理?竟然是白刚!”
“白刚?”皇甫碧霞浑身一震。
上官纯修道:“我曾听得极微的响动,急穿窗而出,只见有条身影一晃而没。待我上得屋顶,那人已掠过十几家瓦面,跟着追去,经过几个起落,又失去他的踪影。我一翻落地面,又见他在前面一箭之地疾奔,还回头冲着我一笑……”
皇甫碧霞诧道:“师兄的轻功还追他不上?”
上官纯修脸皮一红,苦笑道:“我也觉得奇怪,那人的身法,比我还快几分,白刚怎会到此地步,莫非另是一人?但他将进这树林的时候,又回头一笑,确与白刚同一身材,同一面貌,我连唤两声,他也不答,难道他连我也不相认了?”
他略为一顿,又道:“我想,师妹在客栈所见,定是方才我见的这一个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皇甫碧霞恍然大悟。想起几天来神魂不定的情形,不觉暗自好笑。但她忽又忆起那条绢帕,和他自怨自艾的叹息,如说另有其人,怎能这般巧合?不觉脱口道:
“我所见的,定是白刚本人,当时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