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万勿见笑。”
白刚这几句话的词意虽然婉转,但因他死板板毫无表情的脸孔,冷冰冰毫无热情的音调,反使胡艳娘十分难堪。
胡艳娘平时一呼百诺,几曾受过这般冷落?只见她柳眉一挑,杏目含嗔,感情即将发作。那知她猛一抬头,与白刚目光一接的瞬间,但觉这少年不但十分英俊,并有一种凛冽而又迷人的气质。一种神秘的渴望,迅速闪进她的心房,顿时又盛怒全消,回嗔作喜,做出庄重无比的神情道:“白相公既是不苟言笑,我不再饶舌就是。不过,我远寻到这里,并无恶意,请相公尽管放心。”
她这一种半自责的口气,使白刚觉得有几分愧疚,但仍存着戒心,正色道:“不知胡堂主有何事吩咐?”
九尾狐十分狡猾,她一见白测目光先是下沉,然后再转平视,即知对方已存有愧疚之心。暗自好笑道:“你要做正人君子,我艳娘难道不能作贞姬烈妇?只要心意坚,铁杵磨成针,那怕你不自动投来?”
仍旧在容正色道:“我有一事相询,不知可否据实见告?”
“只要在下所知,定可尽情详告。”
胡艳娘又道:“我怕你对我早有偏见,所问的事,未必你就肯直说。”
“胡堂主请勿见疑,白刚纵然年轻,自问从未作欺心之事。”
胡艳娘喜道:“不久以前,你们在这里喝酒,除了金鞭玉龙和紫髯老道,另外两人可是疯和尚和神州醉丐?”
“正是!”
“他两人都是武林耆宿,三十年来,未见他在江湖上走动,方才忽到这墨砚峰,不知有何作为?”
白刚暗吃一惊,如要实说,则是宣泄了别人的隐秘,如不实说,又怎能撕毁方才的诺言?他正觉左右为难,何通忽然嚷道:“他和咱们一样,都是来我白梅果的!”
白刚和九尾狐俱猛吃一惊。胡艳娘更为她天龙帮百年大计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