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在冷不防中的一喝,心里一惊,再听他口气不善,却不禁薄嗔道:“他大闹我们室女司,抢走我们坛下的人犯,为什么不能问?”原来魔教各司,互不统属,秋姑职掌虽低,但她代理坛主职权,算起来当是和七煞魔君同等辈份,所以理直气壮地挺撞起来。
七煞魔君这时可真有气了,冷冷道:“既是如此,你们贵司单独接下那小子罢!出了事,别再鸣锣求救!”
这一来,不但于志敏一行觉得奇怪,连到听清七煞魔君这话的魔党,也无不动容。巡察司总坛主武邦,见强敌当前,自己人反而呕气,咳了一声,待要劝解,秋贴心骄气傲,已叱道:“祁坛主!这话是你说的么?要不是你一心利用本教的势力,报你和天师教结下的旧怨,何致于闹得满山风雨,鸡犬不宁?你说要我们室女司单独接下这一桩事,可知道已犯了挑拨同门,分裂团结的大罪……”
七煞魔君气得满脸青,大喝一声:“你敢顶撞!”
秋姑也接口骂道:“有什么不敢?你犯了大罪还不准别人说,这又犯了闭门造车,不认错误的过失……”
武邦见他两人越闹越厉害,要不及早化解,给敌人看笑话还是小事,如果真个火并起来,这个总坛主就立刻瓦解,忙喝一声:“秋姑!祁坛主!你们且停斗嘴,听我老夫一言!”
但于志敏最是机智,秋姑和祁一鸣一闹,他早向段化鹏师兄弟使个眼色,一同退后几步,此时朗声道:“武坛主!贵坛既然另有纠纷,我们也不再打扰了!”他这话本是以退为进,加深魔党内部的纷争,让自己多看笑话的意思。秋姑与祁一鸣呕气,闻言一语不发。
七煞魔君气结在胸,也不待武邦发话,立即怒喝一声:“小子休走!”欺身到于志敏的面前。
巡察司监大环刀武邦也接口道:“段掌门和这位小友都不必走了,适才的事,是本教的小事,段掌门既然不远千里而来,敝教岂有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