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说出来罢!”回顾王紫霜一眼,又道:“那卢三在的的确确是赤身魔教的人物,他是赤身教放出去的主要眼线之一,一面是要刺探外人对教内的评论,一面却要在群众中,造成一种恐怖赤身教的气氛,使教务得以顺利进行……”
王紫霜诧异道:“这就奇了!他揭破赤身魔教的秘密,要我们杀掉赤身魔教徒王阎见,岂不是妨害教务推展?”
红姑笑道:“不错!在表面上,他这种行为,似乎是故意扬揭赤身教的罪恶,但是,骨子里却仍是帮了赤身教……”
王紫霜又插嘴道:“你越说我越不懂了,既是揭发罪恶,又说是有帮忙的作用,这理由只有你们赤身教的人才懂!”
红姑脸儿一红道:“姊姊休得取笑,要说起既是破坏,又是帮忙,这个理由倒也很简单,因为尽量说赤身教的坏处,则人民对于赤身教就感到可怕、又神秘,因此,就会自乱步骤,而赤身教乃能趁火打劫从中取利。至于,卢三在公然说王阎见是赤身教徒的事,更是一件小事,因为卢三在是秘密身份的党徒,样样要假装正经、假装好人,才能够取得人家的相信,必要时,则牺牲不重要的党徒而稳固他自己的名誉和地位,这是赤身教义的一条,真正而忠诚的教徒都懂得这一套……”
于志敏和王紫霜听说赤身教竟采取“牺牲别人来稳固自己”,不由得一惊,互看一眼,王紫霜“哦--”了一声道:“你说的我都懂了,但是,卢三在既然是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红她笑道:“他得到的好处多着哩!如果能够说出你们两人的真实姓名和去向,起码也可以记大功一次……”
于志敏叫起来道:“怪不得我们惩治了王阎见的当天就来到叙府,那知在望江楼戏耍江天笑的当儿,南溪飞鸽传书也就及时到达,当时我还以为是王阎见手下余党的飞报,若照姊姊这样说来,反而是卢三在无疑了!”
红姑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