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客气了,别以为你手上有一枝名剑,就可以欺负人!”又是一纵,上前就夺。
红姑怒喝一声:“你上来找死!”剑花一舞,芒尾向那少妇身上扫去,但是,左手却把于志敏抱得更紧。
闵小玲见状略略一退,避过芒尾,吃吃笑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且看这是什么东西?”双袖一扬,一阵强烈的袖风,吹出一阵又甜又浓的香气,扑往红姑的面门。
红姑一见闵小玲双袖齐扬,以为她发出什么暗器,此时因为抱着于志敏在怀里,闪避不便,只好一顿双脚拔起身形。那知一落回地面,就闻到那阵浓郁芬芳的香气,心里暗叫“不好!”想再度拔起身形,飞身上树,已是来不及,只觉一缕甘香冲上脑门,自己就支持不住颓然倒地。但是,她的神志倒还清爽,觉得自己的怀里一轻,如是于志敏已被夺去,心里一急,才真正晕了过去。
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时间,红姑觉得有人用手在自己身上揉着,急忙睁开双目,却见王紫霜把她缕在怀里,眼眶里仍流着点点的热泪,不由得“哇”一声哭了起来道:“于姑娘!我太不行了……”
王紫霜见红姑已醒,心里也略略安慰,忙道:“姊姊休哭,你先把他怎么丢了的经过,告诉我!”
红姑见她毫无责备自己之意,也大为感动,忙坐了起来,凄凄切切地把自己知道的事,和盘托出。
王紫霜静静地转她缕述完毕,却陷于沉思的状态中,嘴里反覆地念着“闵小玲”三字。
红姑见她如此,也不敢打扰她的清思,双目往左右一溜,却见葛雄和邹素云的尸体已四分五裂,血肉模糊地散在那块雪地上;心知必然是王紫霜把他两人杀了,不由得又惊又喜,回眼一望。
这时,王紫霜似乎有点恍然,嘴里又念道:“是她,是她!除了她恐怕再也没有别人了!”
红姑忙道:“于家姊姊!你说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