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宋儒儒盘算了一下,两人任务不同并没多少交集,修颉颃鉴定要比她的学术指导快得多,估计今天去明天就能回,况且两人保持着师生距离,躲不过还能怎样。她可不认同温惜的猜测,她睚眦必报又市侩俗气的性格显然不符合修颉颃清雅脱俗的追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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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宋儒儒从厕所回来,高铁已经驶入了b市附属的乡镇地界。宋儒儒为了避免与他目光交汇,入座后一直看向窗外。可即便如此,修颉颃的目光还是一直盯着她的后脑勺,看得她汗毛直立,约莫五分钟之久,她实在按捺不住了,转头看向他,凶巴巴地说:“修老师,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着我看?”
修颉颃一愣,目光里竟然几分钦佩,“你睡觉的时候也能知道我在看你?”
“???”宋儒儒懵了,敢情你还看了一路?
他稍稍害羞地低下头,“因为你睡着的样子很好看,我才看的……”
“咳咳咳……”宋儒儒尴尬地终结了这个话题,“我是说现在……不要一直看我的后脑勺。”
“啊……”修颉颃摇头解释“我现在没在看你,我在看外面。”
宋儒儒的暴脾气一遇到修颉颃就能点燃,但所有的拳头又都软软打在棉花上,不得劲啊!她呵呵一笑,“那是外面好看?”
“也不是。”他目光淡淡地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就连神色也变得冷漠,平日里他只是神色淡然、目空一切,倒也没有这般疏离冷漠过,“只是我十七岁以前都是在b市生活的。”
既然是从小长大的故乡,宋儒儒就更加不明白他的冷漠了,但她没有发问,因为她自己也曾在b市生活过,只是六岁就离开了,再也没回来过,b市留给她的记忆很少,她也并不想与修颉颃有什么共同话题,所以选择了沉默。
高铁很快就到站了,宋儒儒站起来拿行李,还没踮起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