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真心实意’?”我冷冷的反问。
“对。”
“劝你不要自作聪明,”我瞪着她,语气变得很不好,“韦连云,你把白深深,把其他女人都给我放到一边,用你的脑子想想那晚在山林里发生的一切,你还有点良心就就给我回忆一下,我当时是怎么把你救上来的,那天晚上,每一秒的煎熬和焦虑,都在很清楚的提醒我,我绝不能失去你,如果你平安挺过去,我一定要和你结婚……过去,我的确不知道我究竟爱不爱你,但那次的生死关头,给了我答案……”我扣住她冰凉的手,问她,“难道你感觉不到吗,你那么聪明细腻,你擅长于捕捉一切的蛛丝马迹,居然察觉不到我爱你?”
“……”她终于惊怔了下,神色不自然起来。
“你太会蛊惑人了,”她垂下眼睑,像是不敢跟我对视,她说,“好,我就当自己现在重伤在身,思维不清晰,信了你的话吧……可是那又能怎样,你以为我们之间,你爱我,我爱你,就可以理所当然的走到一起?”
她无奈的闭上了眼睛,“你好像一直没把我不能生育这个问题放心上,实际上这恰好我们之间最大的障碍了……你是家里的独子,你父母眼巴巴的望着你结婚生子传宗接代,而我,我什么情况?我是很严重的那种,双侧输卵管阻塞,怀孕几率为零。所以大家都现实点吧,没有年少痴狂的资本了。”
提高这个问题,我着实陷入了一番纠结。她分析得不无道理,我以后无论怎样都逃不过传宗接代这个命题了。但我还是觉得,这个问题再严重,也不至于严重到让我与一个有感觉的女人失之交臂。要我纯粹为了生育而随便选个女的共度余生,想想都觉得可笑。
“别的女人把这种问题放在首位考虑我并不奇怪,但我奇怪的是,你韦连云居然也这么封建俗气,”我看着她,说到,“我以为,你是很不一样的,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妥协……”我再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