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月没事做,运气差的话半夜被叫醒都很正常,所以我也无法回答你。”她的语气,充满了疏离的味道。
我不甘心的,“那你有空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她那边停顿了下,仿佛是在考虑,考虑了几秒,“好吧。”
我回去了。
但后来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接到韦连云声称她‘有空’的电话,而我身为她的‘男朋友’也早就过了一个月的期限。这些日子里,我心情莫名其妙变得很差,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法解决,压抑而迷茫,对公司里的杂事不上心,变得不爱回家,却不知如何排解这种憋闷。
这时,我又接到了韦连海邀约的电话,让我教他开飞机,因为他近两年有考飞行员的打算。是的,你没看错,游手好闲的韦连海,居然想做飞行员。
我和韦连海本来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能够跟他成为死党,主要因为他跟我有着同样的爱好,我们在同一个飞行俱乐部认识,当时觉得他这个人虽然吆五喝六的,不靠谱不着调吧,但还算比较讲义气,思想简单,为人坦诚,做个朋友也还不错。他经常跟我抱怨说他对家族生意没兴趣,自己也承认在公司经营方面就是个草包,唯独对飞行行业比较感兴趣,他说这些年该玩了也玩了,某一天才突然意识到胸无大志是一件很可耻的事,他是该做点什么正经事儿的时候了,最终决定做飞行员。
他对那些正规的培训很烦,总是缠着我让我做他的私人教练,还想让我给他疏通关系弄个证,给他找个最牛逼的航空公司,他想飞国际长途……我对他这些异想天开的幼稚想法也觉得烦,就没怎么理他,最多有时间的时候陪他飞几圈。他倒是学得快,也不怕死,如今已经可以驾着他的私人飞机独自飞行过两次。
面对韦连海这次约见,我本不想当回事,可联想到他是跟韦连云的姐弟关系,我还是去了……是的,我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