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手杂,我担心有人会再度向你下手。”
宋依诺摇了摇头,“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不当逃兵,不能遇到事只想着逃。我要亲自把这个人抓出来,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依诺……”沈存希试图劝她,“今晚那些蛇没有毒,最多是恐吓,我担心下次万一……”
“我要是夹着尾巴逃跑了,就正合了那人的意,我绝不让她得逞,再说,在沈宅里,对你调查当年火灾的事情有帮助。”宋依诺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为我考虑,依诺,我让我说什么是好?”沈存希心里感动,她那么相信他,他却屡屡让她受到伤害。
“沈存希,我们是夫妻,我不为你着想,我为谁着想?更何况我不想离开,她越是要让我离开,就越坚定了我留在这里的决心,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玩这些把戏。”宋依诺眉目间泛着冷光,就算要离开,也要把这个人揪出来,再光明正大的离开,她现在夹着尾巴逃跑了,又算什么事?
“你总是这么拧,让我说你什么是好呢?调查的事有我和遇树,你就不要费心了。”
“不行,我要参与调查,我来沈宅住的时间不长,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佣人对我下手的可能性很小。”宋依诺道。
“你有怀疑的对象了?”
“嗯,睡吧,养好精神,才能更好的去战斗。”宋依诺闭上眼睛,别墅里能和她开这种玩笑的,无非就那两三个人,别人还真没有理由向她下手。
沈存希轻叹一声,没有追问她怀疑谁了。他心里也有怀疑对象,如果他没猜错,她怀疑的人与他怀疑的人应该是同一个人,但是到底是不是,就要看调查结果了。
翌日早上,沈存希揽着宋依诺下楼,昨晚她受了惊吓,虽然睡了一觉,但是依然气血不足,脸色有些苍白。
他们走进客厅,就看见一名佣人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