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去找那人,与那人摊牌,问问他到底是什么目的?”傅越泽冷笑着说道,他不想再继续蹉跎时光,该做的事就应该当机立断。
“都不可以。”年司曜一个都不赞同,在他看来没有确凿的证据,行动上不可以那么激进。
“我认为两者都可以,你选一个。”傅越泽逼视着年司曜,他要年司曜必须做出选择,反正他心意已决。
“傅越泽,你一向比我冷静,这一次怎么沉不住气?”年司曜不解的说道。
“不,你看错了,我要比你激进。在商场上哪有那么多冷静睿智,还有更多的是激进冒险,火里取金如是而已。”傅越泽嘲讽的语气,让年司曜有些不爽。
“我不会答应。”年司曜坚持己见,“两者都不可以,我想我比你更执着。”年司曜固执的说道。
“这件事不是由你左右,这件事主动权在我手里,我想要怎样就怎样,你拿什么阻止?”傅越泽轻蔑的说道,年司曜太自信了,傅越泽打算的事,不会为任何人改变。
那么最终妥协的人,只能是年司曜,傅越泽眼神坚定的看向年司曜,两个人在眼神上较劲。
“好,那么就去找秦老。”年司曜做出选择,他早就领教过傅越泽的疯狂,傅越泽想做的事他的确阻止不了。
傅越泽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虽然与年司曜伤了点和气,但是至少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
天天窝在办公室里将秦氏所有的资料都搬来,一个一个查起,这根本起不了毛用,傅越泽早就受够了,也不知道年司曜怎么能沉住气的。
“不过你用词一定要注意,秦老因为秦氏的事情已经……”年司曜的意思很明显,秦老的身体状况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放心,我有分寸。”傅越泽勾唇一笑,让年司曜放心,在他看来秦老或许知道的事情比他们还多。
这一次去找秦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