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惧中找到了力量,能支撑他继续说下去的力量:“我不能给任何女人健康的孩子。”他终于说出了这句话,如释重负地笑了起来:“季半夏,包括你。”
季半夏盯着他的眼睛,她颤抖的身体突然平静下来,她似乎听懂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听懂。
她凝视着傅斯年的脸,想努力理清脑子里混乱的思绪。
她的平静刺痛了傅斯年,他彻底癫狂起来,他的手扯开她的底裤,带着故意凌辱的味道,他恶狠狠地逼问她:“现在你满意了吧?傅斯年只是个无能的男人!他从来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光鲜!他只是个残缺的男人!不值得你惦记,不值得你痛苦,更不值得你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