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次药,肾脏要休养很久。所以,就只能这样了。”季半夏垂下眸子:“阿梨的路,从来都比别人更艰辛。”
季半夏语气平淡,听在傅斯年耳中,却特别不是滋味。
阿梨的路,从来都比别人更艰辛。这一句话,让他鼻子莫名地发酸。
此时此刻,他很想抱抱季半夏。哪怕被她拳打脚踢地推开,哪怕被她一耳光狠狠扇过来。
这种渴望,那么强烈,强烈得让他只能紧紧握住双拳,才能控制住这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