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斯年叫她,季半夏有些意外。
她回过头站定:“还有事吗?”以傅斯年高傲的性子,没什么事他早就走了。
傅斯年稳了稳呼吸:“半夏,我们心平气和的聊聊行吗?”
季半夏皱皱眉:“不好意思,我要赶着去医院。”她知道她现在有点作,有点拿乔,有点矫情,但是,处心积虑地不想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打定主意要撇清关系的人,不是傅斯年吗?
她和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好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