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叫醒,以为她在做噩梦,搂紧她的腰,低声安慰:“做噩梦了?别怕,我在呢,宝贝,别怕……”他低头吻吻她汗湿的额头,呢喃着安慰她。
他像安慰小婴儿一样轻拍她的后背,这动作让季半夏一下子哭了出来:“斯年!我在流血!”
“什么?”傅斯年猛的坐起身来:“半夏你说什么?”
季半夏泣不成声:“斯年,我……我可能是流产了。”
大腿之间,那粘稠濡湿的感觉她太熟悉了,她绝望得泣不成声,为什么?在她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开始憧憬这个孩子的时候,上天又夺走了它?
傅斯年脸色发白,将手探过去摸了一下,当他将手伸出来,看着指尖上殷红的血迹时,他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一下。
但很快,他就调整了语气:“别着急,不一定有事,我们先去医院看看。”
他已经下定决心,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也会不惜一切保住这个孩子。
救护车来得很快,季半夏被傅斯年裹着毯子抱上了车。医院大开绿灯,季半夏被直接送进了产科急救室。
傅斯年站在走廊上等着,心急如焚。
终于,急救室的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带着护士走了出来。
“医生,怎么样?胎儿能保住吗?”傅斯年一贯冷静的语调显得急切而忧虑。
“什么胎儿!简直是胡闹!”女医生不认识傅斯年,今天并不是她值班,深夜被院长从床上叫起来,说有个重要的孕妇需要她会诊,结果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乌龙!女医生很郁闷!很生气!
“胡闹?”傅斯年的眼神冷凝几分,从来没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小护士快嘴快舌的接口道:“不是胡闹什么?这位小姐根本就没有怀孕!她只是来月经了而已!”
护士简直无语了。现在的人怎么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