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摸摸昊昊的头,又摸摸洛洛的头:“乖,去玩吧。不要走远。”
傅斯年站到了季半夏面前。
他的眼睛在帽檐下格外幽深,嘴角一抹笑意一点点加深,最后变成一个灿烂的笑容:“嗨!”
嗨,季半夏,见到你真好。
季半夏也笑了,她和傅斯年笑得一样灿烂,一样露出8颗雪白的牙齿:“嗨!”
她没有问傅斯年为什么会单独来参加运动会,傅斯年也没有问她为什么连翘没有来。
二人并肩站在阳光下,看着不远处洛洛和昊昊追逐打闹,风静静吹拂着草叶,天蓝得不可思议地温柔。
没过一会儿,大喇叭开始广播了:“请家长们带着小朋友按班级排好队,运动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雄壮的音乐开始奏响,傅斯年和季半夏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朝昊昊和洛洛走去。
各自带了孩子,朝着举着红牌子的班级老师走去,季半夏和洛洛正好站在了傅斯年和昊昊的前面。
班级老师在核对人数和运动项目,她说了什么,傅斯年完全听不见,他一直看着前面的季半夏。
她穿着白色的套头运动衫,扎着马尾,一头浓密的秀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傅斯年忽然想起那晚,狭小的车厢中,她的头发缠绕在他指尖的感觉。
他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偏移,盯着那两只圆润小巧的耳垂,那么白皙,那么娇嫩,他亲吻过,迷恋过的小东西。
阳光照在她的耳垂上,一层幼细的绒毛,让她有处女般的圣洁天真。
他就站在她的身后,一抬手,就能碰到她的身体。傅斯年压下心中蠢动的欲望,强迫自己去听老师说话。
可惜的是,他只听到了老师的最后一句话:“好,规则就讲到这里,现在大家可以根据编号各自寻找比赛场地了。”
规则?什么规则?编号?什么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