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咬了上去!
她咬得很重,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四年无望的等待,重逢的绝望和失落,全部都放在了牙齿上。
傅斯年没想到季半夏突然兽性大发,他意外地皱皱眉:“季半夏,你晚上没吃饱?”
傅斯年觉得真的很奇怪,被一个撒酒疯的女人咬得这么痛,他竟然也不觉得生气。他甚至连抽回自己右手的想法都没有。
她就像一头发狂的小兽,不让她发泄出来,她会爆炸的。
感觉到齿间有了腥甜的味道,季半夏才松了口。很好,傅斯年出血了!
她狠狠咽下口腔里的血腥味,挑衅地看着他。
是的!她咬他了!来,扇她一耳光吧!揍她一顿吧!把她心里那点卑微的小火苗彻底扑灭吧!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不就是一段孽缘吗?她拿得起,就能放得下!
可是傅斯年没有扇她耳光,也没有揍她。他只是探身抽了张纸巾,把上面存留的口水和渗出的血丝擦了一下。
他脸色淡定,似乎咬的是别人,他一点都不痛。
傅斯年越是这样,季半夏越是抓狂,她的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扑到傅斯年身上又打又踢:“傅斯年!你混蛋!你混蛋!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代驾的司机偷偷往后瞟了一眼,轻轻地“啧”了一声。
这女人太烦人了,一上车就发酒疯,又喊又叫的还打人,简直太tm欠抽了!
傅斯年被季半夏晃得头晕,终于忍无可忍地钳住她的双手,将她固定起来:“行了,发酒疯也要有个度。坐好。”
季半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压抑太久,她太需要发泄了!
“傅斯年,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不是讨厌我,嫌弃我吗?那你还拖我上车干什么!你送袁小芮呀!你跟她柔情蜜意去呀!你管我干什么!”
她呜呜咽咽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