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季半夏任何反应的机会,他已经冲动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受了这么久的折磨,压抑了这么久的思念,傅斯年的吻热烈得几乎能融化整个宇宙。
像野火燎原,大火噼里啪啦一路烧过季半夏的身体和意志,她软软地靠在傅斯年的怀里,承受着他甜蜜的索求。
胸腔的最后一丝空气都被他吻净吸干,季半夏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傅斯年才放开她。
他紧紧抱着她,清隽的下颌抵在她的额头上:“半夏,我是不是在做梦?”
季半夏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呢?几天前,她还和傅斯年之间隔着一座巨大的,好像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雪山,现在,她却在傅斯年的怀里,被他亲吻,也亲吻了他。
那些决心呢?坚决不和有妇之夫纠缠的决心呢?傅斯年的吻像一场洪水,冲垮了她所有的堤坝。
季半夏默默抱住他的腰。此时此刻,她不愿再想那些无法打开的死结。此时此刻,她只贪恋他怀里的这份温暖。
傅斯年的唇轻轻地落在她的眉间,温柔至极,缠绵至极。
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傅斯年才放开她,牵着她的手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半夏,我有礼物送给你。”
傅斯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蓝色天鹅绒的盒子递给季半夏:“打开看看。”
季半夏不接盒子:“这是什么?”
看样子是首饰。傅斯年送的首饰都太昂贵,她不想收。
傅斯年看出她的心思,拉过她的手,把盒子放在她的手心:“本来想你生日那天送给你的。但是,刘郴的玫瑰已经铺了一地,我以为你不会想看到我的礼物。”
傅斯年的语气让季半夏有点难过,傅斯年何等高傲的人,说出这种话,一定是委屈到了极点吧。季半夏心头一阵不忍。
她安抚地对傅斯年笑笑,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