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下意识地瞧了舒南一眼，似有担忧。

舒南深深地看着甄瑾，随即转身离去。

将几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楚歌心中的疑惑更甚。

“盛一伦究竟是舒南所杀，还是其他人？”楚歌不解，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舒南杀害盛一伦的可能性最大。

石宇也有可能......

楚歌排除了甄瑾，昨夜他们聊到很晚，且甄瑾前脚刚走，楚歌就嗅到了血腥味，明显甄瑾不可能做到。

但一切都是猜测，毫无证据，或许是楚歌想多了。

“楚师兄，你说，人是不是会变的？”

在城主府禀报盛一伦死亡之事后，甄瑾似乎若有感触。

楚歌略微深思，肯定地说道：“会的。”

没有什么东西，是亘古不变的。

尤其是人心。

甄瑾愈发沉默，许久，她仿佛是鼓足勇气一般，凝重地对楚歌道：“楚师兄，我若是死了，请你一定要离开拜月城，返回南山剑派！”

“我们四人中，最终无论是谁回到了南山剑派，你都要小心！”

甄瑾话罢，不再多言。

楚歌满头雾水。

但在心里，却暗暗提高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