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赵顼觉得自己已经很粗野了,“难道还不够?”
“你看着。”沈安走了上前,站着不说话。
渐渐的嘈杂消散,军队的纪律让这些军士不禁站直了身体。
这是秦臻的功劳,沈安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表示认可,然后开口。
“有些苟日的说咱们是废物,是米虫,不是男人……”
沈安的怒吼回荡在金明池畔,“想不想去抽他们?想不想?”
赵顼看到那些军士的脸上多了红晕,那代表着愤怒。
“想!”
沈安微微点头,怒吼道:“那就去北方,去用战功来抽他们,把他们的脸抽肿了,不然就割了自己的卵,别说自己是男人!”
“好!”
“抽肿他们的脸!”
“草特么的!老子此次非得要杀几个辽人不可。”
“再捉几头乌龟来送给那些人。”
“待诏,啥时候出发?”
“小人迫不及待了。”
沈安看了赵顼一眼,说道:“准备辎重,三日后出发。”
“赶紧去检查战船,还差什么东西赶紧说!”
“赶紧走!”
将士们有条不紊的各自去了,赵顼沉吟道:“军中不能温文尔雅吗?”
“温文尔雅,将士们会对你敬而远之。”沈安说道:“所谓的儒将,大多是狗屁,将士们更喜欢和他们打成一片,张口就骂娘的将领。”
“别相信沙场厮杀还有兴致作诗词,那时候满脑子都是杀人的念头,出来的诗词你确定能见人?”
赵顼若有所思的道:“也就是说,那些所谓的羽扇纶巾,大多是虚有其表?”
他想起了以前的文官下去领军,高谈阔论不说,那自信满满的姿态往往让君王也跟着昏了头。
“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