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也懵了。
“是啊!待诏怎么会那么多学问?”
苏轼自诩大才,可此刻却也只能是苦笑道:“那是个奇怪的人,浑身奇怪的本事,让某羡煞,恨不能把他的学问都偷学了来。”
被苏轼赞为大才的沈安此刻就在樊楼外面的一家店铺里,和十余个商人在说话。
茶水是最高档的,小吃是最奢侈的,连身边伺候的少女都是最漂亮的。
上手的一个男子含笑道:“这些都是处子,待诏若是对谁有意,尽可取用。”
沈安没有看这些少女,而是皱眉道:“这是……鸿门宴?”
男子笑道:“待诏说笑了,今日您包下樊楼,这可是汴梁从未有过的举动,某猜测待诏是想为那些学生扬名吧?那是好事,只是这里也有一位,他想为自己的亲戚寻个扬名的地方,还请待诏一晤。”
坐在沈安对面的男子起身,拱手道:“某王知,见过待诏。”
沈安淡淡的道:“有事就说。”
王知笑道:“某家中有个少年亲戚,极为聪慧,只是却无名师,今日恳请待诏看在某的面上,让他进了太学吧。”
沈安笑了笑,对上手的男子说道:“某给出的菜谱不够吗?”
他包场的代价就是一些菜谱,他觉得已经够了。
上手的男子急忙起身道:“够,够,某只是想着……多认识些人,想来对待诏也有些好处。”
沈安淡淡的道:“某的事,何时要你来做主了?”
男子急忙束手而立,说道:“小人错了。”
对面的王知尴尬的道:“待诏见了就知。”
他对外面说道:“晋卿。”
房门被推开,一个沈安有些眼熟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王诜见过待诏。”
“王诜?”
这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