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厮杀来消耗对手,并获取利益,比如说夺取大宋的某个地方,或是成功的劫掠一批人畜钱粮……陛下,诸位相公,请注意西夏人的秉性,若说大宋是国家,那么西夏人更像是一个以劫掠为生的部族,所以不要把大宋的想法套在他们的身上,那不靠谱,而且荒谬。”
从未有人把西夏人比喻的这般形象,一番话就彻底揭穿了西夏人所有的战略和战术目标。
没啥目标,就是烧杀抢掠。
不是去烧杀,就是在去的路上。
这就是西夏人。
韩琦赞道:“此言大善,老夫也是这般想的。”
不要脸!
曾公亮看了韩琦一眼,赞道:“臣以前不知怎地,总是觉着西夏别扭,但却不知为何。如今沈安这么一说,臣就恍然大悟,原来西夏是个贼窝,李家就是贼头子。”
赵曙回想了一下自己关于西夏的所有印象,点头道:“包卿年纪不小了,沈安一路要扶着些。”
“是。”
这是命令。
从西夏人一反常态的狂奔回国报信开始,大宋就处于紧张之中,就像是住在楼下的人每天晚上等着楼上那只靴子落地。
如今靴子落地了,不管西夏人是啥想法,大宋决定要戒备。
宰辅们告退,赵曙自觉精神还好,就一路去了后面。
高滔滔正在和三个女儿说话,见他来了就笑着问道:“前面的政事可是完了吗?”
新皇登基,赵曙的事情比较多,回来的时间不定,但今天算是早的。
赵曙坐下后,见三个女儿怯生生的看着自己,就把微笑弄的柔和些,说道:“你们在后宫之中且好生度日,该玩耍就玩耍,莫要拘束了。”
高滔滔知道他当年在宫中时寸步难行,一举一动都要看人眼色,所以对此深恶痛绝,就对女儿们说道:“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