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着沈安的牌位,每日三炷香……
“知道。”
任守忠放低了姿态仔细听着。
“每日用艾草煮水泡脚,用布装着艾绒包头……坚持下去。”
前面有内侍在迎接,沈安对任守忠点点头,然后走了过去。
内侍的眼睛很大,看着很傻很天真的模样,笑起来更是喜庆。
“某王崇年,是小郎君身边的人,见过待诏。”
王崇年看了后面的任守忠一眼,低声道:“小郎君说了,官家的身体……有些虚弱。”
只是一句话,但内容很丰富。
虚弱,那就不是一朝一夕的毛病,而是长年累月导致的。
这种病一时间没办法,只能慢慢调养。
沈安知道赵仲鍼让王崇年出来传话是在冒险,他低声道:“回去告诉他,别管。”
把赵祯的病情传递出来,这事儿犯忌讳,若是被知道了,赵允弼等人马上就会发飙。
王崇年笑眯眯的道:“待诏放心,某办事……小郎君很放心。”
看来这是赵仲鍼新近找到的心腹,沈安不动声色的观察着王崇年,不时的问几句话。
任守忠在琢磨着沈安给的方子,倒也知趣,不来打扰他们说话。
“你是怎么进的宫?”
“某家中穷,爹爹……说某太能吃,不好养……”
王崇年依旧是笑眯眯的模样:“我爹爹杀鸡的时候,顺手一刀就割了某的东西,就用鸡毛杆子捅在那里,顺手还抹了一把柴灰……然后就用那鸡给某吃了补身子……”
沈安只觉得心中发寒,可王崇年却是满不在乎。
这种割法,能活下来就算是幸运。而进了宫中之后,能被赵仲鍼看中更是幸运。
“你的运气不错!”
“是。”
一路到了寝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