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拿着盾牌,因为在床弩的威力之下,盾牌和纸糊的没什么区别。
“他在冒险,想立威!”
张方平一拍城砖,喊道:“床弩,准备好。”
床弩开始瞄准……
“知州,李谅祚就在那里转悠,不大够得着!”
李谅祚很狡猾的在射程内外的地方来回转悠,那些西夏人在欢呼着,为自己的皇帝欢呼。
张方平冷冷的道:“他的胆子很大吗?弄他!”
嘭嘭嘭嘭!
粗大的弩箭飞了出去,张方平死死的盯住了李谅祚,见他策马后退,不禁就大笑了起来。
“胆小如鼠,胆小如鼠,哈哈哈哈!”
城头顿时一阵大笑。
李谅祚这一下算是丢了面子,他冷冷的道:“张方平狡黠,另一边如何?”
“陛下,另一边还得等一刻钟……”
李谅祚冷冷的道:“若是可能,进城之后,朕要看到一个活着的张方平。”
“是。陛下您让他活,那他想自尽都不能。”
“咦!动了,宋军乱了!”
“怎么提前了?”
城头确实是有些乱,李谅祚含笑道:‘准备出击,牵制他们。’
牛角号声中,西夏人开始了奔驰。
他们长弓在手,在疾驰中依旧能弯弓射箭。
“知州,那边有动静……”
这里是西面,相对的东面城墙上,那些宋军在鼓噪。
“敌军声东击西!”
卧槽!
张方平拔出长剑,昂首道:“这边乱箭齐发,压住李谅祚,老夫这便去了。”
一个小吏拦腰抱着他,喊道:“知州,这边是西夏人的主力,需要您坐镇!”
小吏敢阻拦知州,这在平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儿,由此可见在骤然遇敌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