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则断,否则必受其乱!”
他昂起头来,眼神渐渐坚定。
……
“你以为种谔练兵的本事如何?”
陈忠珩没走远,在前方截住了沈安。
沈安没想到他竟然问这个,就说道:“不错,至少令行禁止是有了,而且沉稳,加之种谔此人计谋百出,差不了。”
种谔的手段颇多,而且有些喜怒无常,若是乱世,这等人就是枭雄的命格。
可现在是大宋,所以他的这份心思就只能用在了计谋上。
陈忠珩赞道:“没想到你竟然这般夸赞种谔,可见心胸宽阔。”
沈安一脸愕然的道:“某本就心胸宽阔,老陈你今日才知道?”
连陈忠珩身后的内侍都在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沈安,可见他那番话的诚恳。
沈安差点就要笑破肚皮了。
不管种谔如何,作为种家下一代中的佼佼者,朝中定然会重用他,作为和折家的制衡。
所以这等好话沈安自然不会吝啬。
陈忠珩点点头,好奇的问道:“那你不担心会输吗?”
沈安自信的道:“他虽然不错,但折克行更出色。”
哥赢定了!
陈忠珩笑了笑,带着人走了。
“果然是个君子……”
“朝中这等君子……沈安……少见……”
“……”
风中送来了些话,沈安笑的很是矜持的道:“种谔练兵不错。”
随后他去了樊楼,包下了一家酒楼吃饭。
乡兵们是第一次在这等高档的地方用饭,很是好奇,这里瞅瞅,那里摸摸。
等酒菜一上,沈安举杯道:“今日在此饮酒,希望将来会有一日,某带着你们在西夏,在辽国……在天尽头,为了大宋举杯。”
众人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