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沈安!”
他走了上去,一巴掌就抽肿了闫亮的脸,然后喝道:“沈某要弄他,谁特么不同意?”
“他是沈安。”
“传闻此人嫉恶如仇,喜欢以德服人……”
“闫亮被抓到了把柄,咱们怎么办?上去?”
“上个屁!闫亮要倒霉了,此时谁上谁倒霉,那沈安说是以德服人,可一巴掌就打掉了闫亮的几颗大牙,这样的人……能不惹最好就别惹!”
“退后!”
那些军士开始退后,他们不想被卷进这件事里。
种谔此刻才明白了沈安先前那话的含义。
——某沈安!
我沈安少年丧父,带着一个妹妹从雄州迁徙而来。这一路并无人帮衬,可我就这么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
文,我沈安的诗词不差,在太学更是掀起了题海之法,轰动大宋,进而引发效仿。
武,我沈安在府州杀过西夏人,在西南击败了交趾人,在雄州击败了辽人……
老子文武皆能,而且这些成就都是自己奋斗来的……
你种谔有什么?
没有父荫的话,你能有今日的地位吗?
有个屁!
于是对比就鲜明了。
他是靠着父荫厮混的衙内,而沈安却是筚路蓝缕,靠着自己获取的成就。
高下立判啊!
种谔的眼中有些冷色,等回身见到自己操练的军士都在后退,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
“放人!”
他逼近沈安。
黄春狞笑着走了过来,单手握住刀柄,说道:“种家将……某在辽境时,从未听闻过,今日种副使可是要让某见识一番吗?”
种谔眯眼看着他,说道:“要以多欺少吗?”
沈安微笑道:“先前你们也是以多打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