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甚至还在踱步,就像是……
张八年觉得他们就像是刚从青楼里出来的嫖*客,此刻正心满意足,但腿有些发软。
这般从容不迫的姿态,谁教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张八年低声道:“他们是怎么避过的西夏人?”
他真的不理解,所以一边问,一边盯着先前逃出来的手下。
那个密谍面红耳赤的道:“都知,小人发誓,当时西夏人确实是发现了咱们。”
“无能!”
张八年恼怒的低骂一声,那几个男子已经近前了,为首的是黄春。
“怎么样?”
沈安就这么趴在墙头上问话。
黄春得意的道:“郎君,得手了。”
“回去再说!”
一行人悄然消失在黑夜之中,稍后就出现在了皇城外的那家店铺里。
酒水被倾倒在碗里,黄春连喝了三碗,这才舒坦的道:“西夏国中矛盾重重,李谅祚开始向大宋示好,是想重开榷场。如今榷场不能开,李谅祚怕是要麻烦了。”
看似平淡的话里蕴藏着很多信息,张八年看向了沈安,“某不擅长外事,这里面什么意思?”
沈安抓了一把炒豆子在手里掂量着,说道:“西北……怕是要不安宁了。”
“什么意思?”
张八年霍然起身,眼中鬼火幽幽。
沈安吃了颗豆子,淡淡的道:“李谅祚处境不大好,要想摆脱危机,他必须要给那些对头找事做,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袭扰大宋。”
张八年的眼中多了厉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去问问官家可歇了吗?”
稍后有人来报,说是赵祯已经睡了。
“明日吧。”
沈安打个哈欠,急匆匆的赶回家中。
叫开门后,花花亲热的扑了过来,沈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