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机密,不能说。”
“爹爹,不能说,说了会被处置。”
“城中有辽人的密谍呢,不能说。”
乡兵们没有说,人群中有些人的眼中多了失望。
“五百三十八只耳朵……有一只先前被狗给叼走了。”
城外终于数清楚了耳朵的数量,又引发了一阵欢呼。
“那些该死的贼人,死有余辜!”
“得意吧,到处截杀商人,还专门杀大宋的商人,这下死光了吧。”
欢呼声无处不在,可随即疑问就浮现。
一百人杀五百人,这个……
“待诏……”
“这是……”
面对惊讶,沈安淡淡的道:“杀了就是。”
至于怎么杀的……
“把他们引到河边,黑暗中看不清,敌军陷入河滩中,我军趁势弩箭齐发……后来围杀,一个都没跑。”
饶春来激动的道:“夜里遭遇围杀,竟然能从容布置,以弱胜强……待诏,辽人要发狂了!”
辽人肯定会发狂!
五百人围杀一百人,最后被反杀,这消息传出去,南京道的文武官员要倒霉了。
有人会发狂,有人会不信,但他们都会倒霉。
耶律洪基会暴跳如雷,然后把那些倒霉蛋赶到更远的草原上去,去管理那些蛮族。
“义无反顾的出城,这是义。”
钱毅兴奋的道:“遇敌不惊,这是勇。诱敌入圈套,这是智……待诏,古之名将也不过如此,待诏武功之能,某服气了。”
他深深一躬,饶春来跟随。
周围的人纷纷躬身,为这位从雄州走出去的年轻人贺。
“某是雄州人。”
沈安拱手致意,那些百姓想起昨夜那些人的质疑,不禁羞愧难当。
“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