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马务,在城西。
赵祯这话一听就是有些后悔了,只是不好反悔,就希望宰辅们来提一句,然后他顺势下坡。
韩琦木然看着笏板,上面写着:平心静气。
这四个字是如此的玄妙,他觉得就代表了做人的真理,但凡琢磨透了这个道理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
曾公亮在看着韩琦的脖颈,老韩越发的白胖了,脖颈看着有了肉圈,让人见了就想拧一把。
可爱的肉圈!
孙抃完全没有反应。
欧阳修觉得沈安是该得个教训了,所以就茫然看着虚空,仿佛那里能撕开一条缝隙,让他钻进去。
没人接茬,赵祯嘟囔着人心不古,恼怒的道:“都各自散了。”
韩琦等人行礼告退,等出了大殿后,他好奇的问曾公亮:“为何不求情?”
曾公亮摇头道:“怕刘展死了。”
欧阳修补充道:“若是刘展死了,沈安去外剥马务就算是赎罪,省得还要被责罚。”
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有人听到了这话,回头就禀告给了赵祯。
赵祯闻言默然,然后苦笑道:“我说他们有城府,可这算计怕是比沈安的算术都厉害。罢了……也好。”
刘展病危!
宫中的御医也去了,面露难色的叫人回宫拿药。
随后病因也传出来了:吃了污秽之物,高热不退……再这样下去就要完蛋了。
这人昨夜掉茅坑,污秽指的就是那些东西。
有心人自然能打听到昨夜的情况,于是沈安就是凶手的传言也出来了。
——是沈安把刘展推进了粪坑里,还灌了他几口……
呕!
沈安自然是不会承认的。
“老陈,天地良心,这事和某有啥关系?”
沈安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