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脚滑了。”
“他在哭!”
“他哭了。”
听着这些议论,刘展哭了。
某好端端的在和女人聊天,竟然被那沈安逼迫着躲到了茅厕里,现在浑身恶臭,回家怎么解释?
“呕!”
他一边吐一边哭,狼狈不堪。
沈安,某下次抓住你的把柄,定然要弄死你!
“这不是……这不是刘学士吗?哎!这位……这不是刘展刘学士吗?”
一个男子突然指着刘展喊道:“这人某认识,就是刘展。”
“刘展?那不是朝中的重臣吗?”
“哎!真是刘展哎!”
“这位是去了哪?怎么掉粪坑里去了?”
刘展捂着脸,低头就跑。
“刘展!”
他听到了那个罪魁祸首的声音,心中杀机满满的抬头。
沈安正坐在路边一个小摊边上吃宵夜。他手持一根寒具在啃,此刻却张开嘴,嘴里的寒具渣渣直往下掉。
寒具就是麻花,此时多用蜂蜜和面油炸,越吃越香。
“这是……刘展?”
沈安的眼中全是愕然,然后忍不住丢了寒具,捧腹大笑。
怪不得没抓到这厮,原来竟然是掉茅坑里去了。
沈安觉得这样的刘展更让自己舒坦解气。
他畅快的大笑着,那边的刘展看到这个罪魁祸首,不禁仰天嚎叫道:“沈安,某要弄死你!”
他不能说不共戴天,因为会被人联想到沈安刚去的青楼。
他的双眼几欲喷火,双手一甩,那些渣渣被甩的到处都是。
周围的围观者们赶紧避开,就像是躲避着蛇蝎猛兽。
有人被残渣甩到了身上,就大声咒骂着。
可刘展却没空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