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一天闲在家中屁事不干,就该让他出力。
曾公亮也道貌岸然的道:“臣也以为沈安最好,年轻人总是要多动动,等以后臣等告老回乡,他们方能担大任。”
欧阳修干咳一声,老眼朦胧的道:“那个……陛下,既然西夏新主友善,那咱们也该让友善的人去商议。臣看沈安就不错,年轻人很是和气,做事规规矩矩的,还热情,彬彬有礼……”
听到这里时,连赵祯都忍不住想翻个白眼。
韩琦的嘴角抽搐着,心想你个老欧阳真是越老越不要脸了啊!
那沈安和气?当朝就敢喝骂人,刚才可是才骂了放屁。
至于友善……辽使定然不服。
规规矩矩……他动手打人不是一次两次了。
热情……
罢了,老夫数不下去了。
嵬名聿正目光寻索,看到沈安那里时,就见这个年轻人拱手微笑,看着很是纯良。
这个年轻人不错啊!
他的目光继续梭巡,直至沈安打了个招呼,“贵使……某就是沈安。”
呃!
那么年轻?
嵬名聿正猛地一个激灵,想起了那个京观。
且看汉儿杀人!
能写出这等文字的年轻人……他怎么可能和善啊!
所谓的和善,铁定是忽悠。
嵬名聿正拱手道:“见过待诏。”
这人跟着折继祖在西北拼杀了一阵,那时的他还是个少年吧。
在这纯良的外表下,究竟是一颗怎样残忍的心啊!
听闻那支军队叫做邙山军。
邙山几乎就是坟堆,用这等名号的军队,哪怕只是乡军,可也代表着此人的心肠极狠。
沈安的目光柔和,说道:“贵使远来,可先歇息,等歇息够了再来寻沈某,大家喝喝酒,说说话,